但今晚,宋清隽撕掉了我的遮羞布,这让我很受伤。
我立刻下了床,往门口走,“宋医生,我决定不接待你这样的病患。”
宋清隽身体一侧,挡住了我的去路,似笑非笑,“签了保密协议,你想毁约?还是想让我在医院公开你私下给男人治疗的事情?”
“阮医生,别怪我没提醒你,这事儿闹开了,你饭碗不保!”
我没想到宋清隽这么阴险,居然威胁我。
我气不打一处来,扭头狠狠瞪他。
宋清隽笑得很阴险。
但想到他刚才的话,我到底还是妥协了。
“好,我不违约。但是我今晚状态不行,明天吧。”
宋清隽没为难我,转身拿了浴袍套在身上,送我出门。
站在玄关口,我到底有些不放心宋清隽的为人,“宋医生,我希望我私下接活儿的事情你能保密。”
“嗯。”他点头,目送我离开。
之后几天,只要我跟宋清隽不加班,我都会去他家。
有时候赶不上晚饭,就在他家对付吃了。
我没想到宋清隽的厨艺也很好。
只是他这个人不太好接近,距离感很强,一说话就要怼我。
吃完晚餐后,宋清隽去洗澡。
我清洗了双手,拿上工具,进了卧室。
宋清隽出来时,一丝不挂。
胯下的物件没什么精神,但够大。
我戴上了一次性医用手套,示意他躺下。
宋清隽说,“你就没想过换一种治疗方式?别在床上,浪费时间。”
之前几次都是在床上,他勃起正常,但往后再弄,他就很没耐心。
做爱就是这么一回事,时间太短、太长,都不是好事。
况且男人一直憋着不发泄,真的很伤身。
“好。”一切以病患的需求为主,我没意见。
宋清隽又说,“摘了手套,没感觉……”
“好。”我又照做。
我明白,这事儿就跟戴套一样,有没有这一层膜,差别很大。
宋清隽这次坐在了沙发上,身体慵懒地靠着椅背,岔开了双腿。